?”
乌憬摇了好几次头,“不是,不是。
”
少年被人抱了起来,又坐回椅面上,他坐在人身上,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,他怕是因为他理亏,又解释不了。
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做。
“方才哥哥如何说的?”宁轻鸿抬起一本折子,翻开瞧了一眼,“乌乌一本都未瞧,是不是又偷懒了?”
乌憬顾了这头,忘了那头,他被架在这里,最后又黏黏糊糊地把脸一埋,自暴自弃地紧紧搂抱住人,一句话都不想说了。
宁轻鸿失笑,“乌乌怎么这般耍赖?”他轻声,“可该记的还是得记着,夜里可不要说是哥哥不讲理。
”
他话中似有深意。
乌憬听他的意思,他方才没看折子偷了懒的事还比他手里这沓纸的事要大,心神又都被后头吸了去,下意识问,“那……那这个呢?”他抬抬脸,扯人的袖角,示意人看他怀里的纸张。
晕乎乎地又忽略了话里头的陷阱。
宁轻鸿笑着问,“乌乌想同哥哥说什么?”
乌憬迟疑着,“你发现了……为什么不问我?不觉得我写的东西很奇怪吗?”
宁轻鸿顿了顿,不疾不徐地捻起一张纸,边漫不经心瞧着,边笑,“乌乌写的这些字同书简上的对比起来,虽说简化了许多,但还是隐约能瞧出原本的字的风骨。
”
“看久了,便也习惯了。
”
“这处乌乌是写得哥哥的名字吧?”
乌憬见宁轻鸿真能准确无误地认出那些简体字,他呆呆地问,“你这就看得懂了?”
宁轻鸿缓声,“能看得懂一些。
”
乌憬咽了下口水,看身前人的眼光仿佛不是像看着个人,明明都是人,怎么对方就这般厉害?
宁轻鸿继续道,“倒是并不奇怪,反而有几分聪慧在。
”他问,“可是乌乌从别处学来的?”
只是几张纸,就猜了个大差不离。
乌憬有种被人默不作声就彻底看透的感觉,但因为这人又不是别人,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对方好生厉害的感受。
他点了下头,下意识道,“你不问我这个字是从哪里学来的吗?”
宁轻鸿便顺着少年的话,问,“那乌乌是从何处学来的?”
乌憬顿了顿,“若我说,我是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