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嘈杂,傅鑫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暖意,“讯飞?”
“傅鑫?”电话那头传来诧异地询问,“哎,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。
”随即一叹。
“是啊,还好吗?”想了想,还是忍不住询问,“这两年打你这个电话一直关机,我都不知你这小子的死活!”
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阵轻笑,“嗯,没错。
”
没有正面回答,似乎的确有自己的难处。
傅鑫并未逼问只是与他闲聊了几句,才问道:“你在哪发展?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,傅鑫叹息道:“如果不方便,那就算了。
”
“如果我说,我就在你附近呢?”杨讯飞调皮地反问。
这让傅鑫心里一阵抽痛,这小子当初在香港,姜爷的照顾下,何等洒脱何等调皮,可如今,这一声原本极其正常的反问,用他过去的口吻说,却听着这般僵硬。
“讯飞,对不起。
”傅鑫忍不住哽咽。
杨讯飞和自己不一样,他们发展的道路不同。
傅鑫在上海一路顺风顺水的过来,靠着过去的记忆,靠着傅氏的背景,更靠着自己投机取巧赚来的钱,几乎没什么办不了的事。
可杨讯飞不同,完全不同……
电话那头的杨讯飞听着立刻着急:“别啊,别哭!这又不是你的错,要不是你,也不会有我现在的杨讯飞,我真的感谢兄弟你!”
傅鑫牵强地笑了声,“你别安慰我了……我知道是我的错,要不是当年一心想要来上海发展,也不会拖你下水。
”
“我当时就知道,但你说得也没错。
傅鑫,我这段时间来上海办事,不能和你见面,但你的事我都知道。
只要在道上的,谁都不敢动你一下,你放心。
”杨讯飞温柔地说着。
傅鑫却点着头,“我们会和我们的祖父一样,甚至比他们更好!”
“没错,不过我外公年轻时可没喜欢过你爷爷。
”调皮地开了个玩笑,“遇到麻烦了?”
果然是了解自己的人,“嗯......也不算,是我一属下,他儿子欠了高利贷,今天十五,明天二十的要。
我那属下就是周兴天,帮了我不少忙,离不开的。
”
“行了,待会儿让他在家里等着,我让人把欠条送回去。
”杨讯飞打岔,“你做事的确太快,也不知道缓缓,有不少人请道上人除你,知道吗?”
傅鑫嘟哝了句什么,方才道:“我不是有你吗?”
“去你的,你有你三叔吧?!”杨讯飞忍不住打趣,“不过你这小子真没看出来这么有才,但这次城隍庙那块地难拿,这次别人给你那属下找事,就为这个。
”
傅鑫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