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宇凌厉的唐若拉反手攀上他的手腕,外人看来两条手腕交缠一块,暧.昧至极。
“先生,喝酒不适合你,反而纯洁的水适合洗涤你的污秽。
”
闻言,男人阴沉地斜睨。
她冷眼斜乜,互不相让。
突然,一只手抓着男人的肩膀,愈发用力。
男人暗自大骇,这时才察觉背后的人翻涌浩瀚的杀气。
“放开她。
”
清亮琴音般的声线使男人全身僵硬,他立刻卸下阴沉的伪装,扬起残酷的狞笑。
“你果然没死。
”
肩上的手继续加大力度,很快,他的肩膀嘎吱作响,骨头似乎碎了。
可是他满不在乎,疼痛反而令他眼神狂热。
“你是在保护她吗?告诉我,你是不是拥有珍贵的宝贝了?”
“放开她。
”
“嘻嘻,你送了我很不错的玩具,我很喜欢。
”
手不再留情,直接捏碎他的肩膀,他的胳膊无力地下垂。
男人愠怒地松开唐若拉的手腕,阴狠的目光宛如腥臭的刑.具,套在唐若拉身上一点一点地折磨,恨不得把她折磨成丑陋恶臭、长满蛆虫的尸体,然后扔到身后之人的面前。
欣赏他的绝望,欣赏他的悲愤。
手的主人似乎很了解男人的歹毒心思,接着卸下他的胳膊。
“嘻,嘻嘻……”男人扶着粉碎性骨折的肩膀,一步步离去,被人群淹没。
唐若拉不解地注视怒气冲冲的霍尔德,“为什么你要暴露身份?这里人多,他不敢动手。
”
冷若冰霜的霍尔德慢慢地扣上袖扣,对她的话不置可否。
“他就是重伤我的叛徒。
”
她怔忪。
“你打算去复仇?”
她预想过这一天。
霍尔德会离开,会找重伤他的血族算账,会从此与她断了交集。
但这天的到来,她依然感到措手不及,甚至有点不舍。
只是,她没听见霍尔德的回答,手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度牵着。
她被牵去酒吧旁边的小巷,阴暗逼仄的空间使她无处可逃。
“霍尔德,你干什么?”
他的后背披着从巷口闯进来的微光,隐忍的脸庞淹没于昏黑的浓影中,蓝荧荧的眸子亮得像一颗熠熠的宝石。
唐若拉蓦地悸动。
没有外人进来小巷,巷里只有这对男女在对峙。
“你怎么想?”
低沉的声音伴随海风停留在她的耳畔,酥酥麻麻的,逼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