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啥也没有。
这空落落的房间也没什么可看的,赵长赢百无聊赖地靠在墙上,望着房顶发呆。
过了一会他实在觉得无聊得紧,于是又一推门,打算出去透透气。
哪想到刚一推开门,恰同那被称作蓉娘娘的女子撞了个满怀。
“哎哟,小兄弟怎么这般猴急,倒来投怀送抱,让人家多不好意思。
”蓉娘娘后退一步,捂嘴直笑,揶揄道,“小兄弟今年多大了?”
赵长赢被她看得毛骨悚然,不自在地说道,“十……十七。
”
“哎呀,真是花骨朵儿。
”蓉娘娘闻言更是笑得合不拢嘴,她拿帕子在椅子上拂了两下,那桌椅倒是没什么灰尘,道,“知道这儿是什么地儿吗?”
赵长赢靠在墙上,只不语。
蓉娘娘倒也不恼,她径自坐在椅子上,道,“和春坊,听说过没有?”
赵长赢拧眉,蓉娘娘便接着说,“若到江南赶上春,千万和春住。
哎呀,这首诗你听过没有?”
赵长赢不知这蓉娘娘绕着圈子想说些什么,强自按捺住焦躁,问道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哎哟,小兄弟,脾气还挺辣。
”蓉娘娘啧了一声,“到了和春坊,你这脾气可得收一收。
”
赵长赢丈二摸不着头脑,只觉隐隐不大对劲,便听蓉娘娘道,“在夔州城,咱们和春坊可是来钱最快的地儿。
你要是缺钱啊,来这儿便对了,寻常人还进不来呢。
”
赵长赢抿了抿唇,嗯了一声。
蓉娘娘觑他脸色平静,心里有了底,话便也摊开了些说,“小兄弟,夔州呢向来民风开放,许多官人老爷就好这口偏门儿。
姐姐瞧你模样长得俊俏,来这儿不消一月,包你金子银子满兜都装不下!”
赵长赢一愣,他原以为这儿是什么赌场之类的地方,让他来当打手的,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让他来挂牌卖身,当即气得七窍冒烟